“帮我拿瓶水。”
“……”
…
九月,全走了,只剩下个闻川。
脱离了学生身份,还是要去工作赚钱的,尽管有母亲留下的一笔钱,但他基本不会乱花,从前是,现在更是。
找工作是头疼的问题,除了画画,闻川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想做。其实按他的画功,如果进个培训班正儿八经带高考生绝对是没问题的,可他不喜欢正儿八经,那估计会把他逼疯。
席天倒是给他找了个活,清吧主管,席家产业,不用他做什么,每天在店里坐着便好。
闻川去两天,和客人打了一架,还赔了三千块,不干回家了。
“你没伤到哪吧?”
“没有。”
慕有哥拿着军训帽,慢悠悠地扇着小热风,“别再打架了,你算算今年你打了多少次架?”
“嗯。”
“每次都嗯,我的话你根本当耳旁风。”
教官吹了口哨。
“我要集合了,晚上再和你说。”
“好。”
“你男朋友呀?”问话的是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叫曲长艺,是她的舍友,因为同样喜欢汉服,两人在入学第一天就打下坚定的友谊。
“嗯。”
“没听你说过诶,高中的?”
“对。”
“他在哪个学校啊?”
“他没读大学。”
“这样啊。”曲长艺没好多问下去,转移了话题,“好烦啊,又要站军姿。”
…
国庆放假,慕有哥没买到车票,席天从上海开车过来接她,顺便在杭州玩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