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画一张。”闻川无情地推开她的腿,翻到新的一页。
“我同意让你画了么?”她白了他一眼。
闻川仰视着他,“不同意吗?”
慕有哥看着他这对饱含期盼的双眸,实在招架不住,“画吧画吧。”
为了光线更美,他把沙发挪到房间中央,让慕有哥躺在沙发上,还给了她一支茶几上的干花。
“左脚稍微抬点,右腿往旁边伸一点,不是,往右边。”
“这样?”
“不是。”
他向她走过去,认真地调整她的肢体,眼里干净又纯粹,看不到一丝杂念,只有形状、线条、光影……
此刻,面前的这个女孩仅仅是艺术里的一部分,就同平日里写生的一颗苹果、一个瓶子、一口锅。
他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摆放到心仪的位置。
“这样我很别扭。”慕有哥收回脚,浅皱眉心看他,“难受啊。”
闻川蹲在她身前,仰视着她的面庞,“那你看着来吧。”
“你早说啊。”她撩了下胸前的长发,发梢从他面上轻轻刮过,又酥又痒。
闻川不自觉地眨了下眼,退到远处。
空调打的太热,他出了一身汗,背对着她脱去了毛衣,里头穿了件黑色短袖,抬手之际,无意蜷起短袖衣角,露出劲窄的腰来。
她自后头清晰看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闻川拉下衣服,转身席地而坐,拿起铅笔开始描绘。
自此,她没再敢看他一眼。
深夜,慕有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闻川用浴袍盖住她,将人抱到了床上,盖好被子,坐在床边地上望着她的脸。
看着看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冷下脸,冷着冷着,再笑了。
闻川一夜未眠,待到晨光熹微,才抱着枕头在沙发上睡了两小时。
慕有哥还在沉睡,他远远地看了她一会,悄声出门去买了早餐。
在他关门那一刻,慕有哥便醒了,她抱着身上的被子,左右翻滚,把自己裹成个大蛹。
疯了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