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在糖球上来回滚滚。
让薄荷味驱散他嘴里的烟味,方便一会吻温榆。
“所以你脖子那里,她咬的。”裴南辰看向远处的温榆,看着挺乖。
不像会这么激烈咬人的小妖精?
“看不出,她挺野性?嗯?”
荆彦勾唇一笑,但笑里更多的回想今早被咬的那种激烈感带来的迷恋,声调混着风:“说实话,她咬我这里,我能兴奋,比吃了兴奋剂还兴奋。”
裴南辰顿时侧眸再次看他的喉结,随后秒懂。
然后同样英俊的脸上,带出一抹笑意,语调缓缓:“你这么变态,你妈妈知道吗?”
荆彦无所谓,手指下意识就摸了摸自己凸起的喉结。
性感地薄唇一勾,他喜欢。
……
船舷栏杆,温榆倒没注意荆彦一直在看她的视线,而是很想知道温可心刚刚说要介绍给她,她妈妈的朋友,“我妈妈的朋友呢?”
“这么急干什么啦?”温可心眼底坏意涌出,涂了红润唇膏的双唇虚伪地巧笑嫣然,“我这就是去叫她。”温可心边说边要往前走,可走的时候,故意似的就轻轻撞了一下温榆,顺手就把手里满满一杯香槟直接泼到了温榆头发和裙子上,瞬间,淡黄色的香槟液体从温榆头发上滴下来,又把她的裙子晕染的一片污渍。
狼狈极了。
温可心泼完,还不忘假装惊吓地尖叫一声说:“哎呀,姐姐,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的,你不会生气吧?”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周围那些名媛和富家子们闻声过来围观。
大家一围观,都对着温榆指指点点嘲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