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他的某种雄性本能征服欲的刺激。
所以在这种征服欲刺激下,他就伸手直接托到她后脑勺,将她拉近自己,逼她的唇靠到自己喉结位置,整个姿态很强势但语调却是异常狎昵地说:“咬我一下,就像那天咬我这里,咬我。”
咬我——
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咬他,除非他逼急了,所以温榆开始挣扎,“你放开我。”
“咬一下,就放你。”
“你别逼我。”温榆委屈,眼眶开始泛红,整个人像一只受伤又没办法斗争的小软猫,紧靠在梳妆台边缘。
“你总要选一样,不是吗?”荆彦却像根本没看见她的委屈,手指沿着她后脑轻轻摸摸。
摸得温柔,真的把她当成一只委屈小猫在安抚,但这种安抚让温榆抵触到了极点,就好像他摸一下,就会生病菌,压制的情绪开始崩盘,渐渐开始愤怒,愤怒到身体都抖了,可更多的,她只感到了无力地委屈,眼眶里盈盈都是水光。
“咬吗?”他像引导似地继续说,话落,温榆在愤怒中毫不犹豫就咬了。
她都想直接咬死他了。
于是在这个念头中,温榆的贝齿紧紧咬合在他喉结凸出位置。
咬得紧,她都能闻见他皮肤上淡淡的沐浴乳清香以及感受到喉头滚动里那些血管流动的跳动。
清晰,直观。
甚至最后好像静止了,这种静止就好像没了气息,温榆愤怒的情绪忽然就恢复过来,她不想真的咬死他,贝齿下意识一松,他凸出的喉结上以及留下一圈深深的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