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榆的脚踝很细。
捏在男人掌心,触感极好。
荆彦下意识就用手指轻轻抚了抚。
这种抚触,动作温柔,让不远处盯梢的保镖都暗暗吃惊。
他们跟着这个主人的时候,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温柔。
所以还一贯认为他就是冷血动物。
但事实是,他们的主人,并不冷血。
荆彦帮她把板鞋穿好,系好鞋带,温榆见状想跳下车,荆彦直接俯身过来,双手撑在真皮座椅两侧,撑得用力,两边一下就凹陷进去,那张俊惑的脸逼近温榆,眼神深邃,薄唇慢慢靠近,配合他西装革履的样子,禁欲的过分撩人,又强势满满。
温榆怕他靠近,心里一慌,本能就躲了。
小脸微微胀红往旁边急急偏过去,但车里空间小,她偏过去也没用,还是被没躲开。
男人薄薄的唇很温柔地就落在了她白皙柔嫩的脸蛋。
带着他的强势和霸道,餍足般厮磨在她脸上。
这种厮磨,没有色情气味,像极了在宠溺。
宠溺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但温榆没感觉出来,而且她从心里本能抵触他这样,尤其想到昨晚被他欺负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委屈又涌上来,趁着他还在温柔亲她的脸时,下了狠心。
张张小嘴巴,想咬他的脖子,下嘴的时候,不下心咬偏了咬了他喉结。
这是男人最脆弱也是最性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