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不碰你了。”艾登诱哄道。
“……你开了荤是不是!?”赵慈行仍是往床边去,尽量躲开他些。
艾登差点被逗笑了,但他非但不笑,还故意沉着脸说:“我不会。熟能生巧。”
赵慈行一愣,心想原来他一直记着这话。她舔了下唇,看向别处,一地的男人女人衣裳。各样细节夹带声音的,都一股脑进了她的脑子。也不是全然不会。她想。她用极小的声音说,“艾登,我……”她看向他时,他两眼盯住她的脸,像是在等一个对他无比重要的判定。
“我都很喜欢。”包括疼痛,以及那些生涩与鲁莽。或者,其实会让彼此记忆的更刻骨铭心。赵慈行低头慢慢说完,才敢抬眼。就看到他微弯的嘴角,还是那般邪气。
于艾登而言,她刚才其实已经用很多“埋怨”表达了她的十分“满意”了。不过,听她这样说出口,还是不一样,像是一种“鼓励怂恿”。
赵慈行察觉到艾登可能在想什么,有点慌了,她连忙道:“我饿了,我真的饿了。”她怕他不信,夸张地说,“我快饿死了。”
“叫客房服务。现在就叫。”
“我想去餐厅吃。”赵慈行说,她一来怕了艾登,二来还是想了解了解魏晋宾馆。
艾登沉默着,最后无奈允了她。他下了床,拾起裤子,“穿衣服。”他说。
两人分立于床的两边穿衣服,赵慈行穿的时候老偷偷看艾登有没有偷看她。他只要一看过来,她就紧张的不得了。好在她动作还算快,他的衣服又要更麻烦一些,所以他穿好的时候,她也穿好了。她心里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