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慈行皱起了眉, 她揣摩着问:“信封里面的钱现在属于你, 对吗?”
“嗯。”
“所以别人赌马赢了钱给你……难道你是放高利贷的?”赵慈行问出口也觉得不太可能。艾登若是放高利贷的, 身边怎么着也得有两个保镖式的人物, 不然做不了这种“生意”, 但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她当下摆摆头,边想边说, “不, 你不是。你也不是庄家,庄家需要合法经营执照, 组建公司, 开出合理的赔率……除非你是地下生意, 还是不对,这不是一个人的活儿……”
艾登驾着车, 这时转了转头,打断了赵慈行,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一个人?”
“你就是。”赵慈行笃定地说,“你行事风格不像喜欢与人长期合作的,你也不像喜欢被一堆人簇拥着,好让你呼风唤雨。”她说完去看艾登的侧脸, 她看到开车的男人嘴角微微翘了翘。她知道至少这件事她说对了。
说话间,艾登的车开上了平安街。看方向,艾登不是在送赵慈行回学校,而是往东边去。
赵慈行望着窗外问,“我们现在去哪儿?”
艾登不答她,而是问她,“这么快就放弃了?”
“不是还有第二站?等过了第二站我掌握的线索更多了,我再猜。”
“慈行……”
赵慈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屏住了呼吸,但艾登却没继续往下说。她憋着气,红着脸,朝男人看去。
艾登正好看过来,他匆匆一瞥,马上把目光放到前方大路上了。“我叫你名字,也不是骂你。”艾登缓缓说道,“你最好快点习惯,慈行,我想我们会慢慢熟悉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