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城并未发现戒指盒,他在床边坐下,“今天身体还舒服吗?”
陆斐然客气礼貌地回答他,神情绷得紧紧的,他害怕被邵城发现他那么在意那只戒指,更害怕邵城让他给出前些日子关于求婚的答复。
但在邵城看来,这却是陆斐然对自己戒备和没有生志的表现,他越发担心几天后的手术。大抵只要他在,陆斐然就不会舒服吧。邵城眼神黯淡下去,草草地结束了搭话,转身离开,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沙发上的小盒子。
陆斐然松了口气,去把盒子捡起来,又打开,看了眼漂亮的戒指,过了好一会儿才再合上,谨慎小心地放在了抽屉隐蔽的角落里。
隔天辟了晴,天空一蓝如洗。
陆斐然下了床准备去院子里晒晒太阳,他在房间里闷了好几天了,再闷下去就成蘑菇了。
刚下了一层楼梯,书房里隐约传来争吵声。
“你是真的不打算结婚了吗?现在结婚也还来得及。”是邵城爸爸的声音,“难道你打算就这么绝了后?到时候老了连给你捧灵的人都没有。”
“我活着的意义又不是为了生孩子。”邵城说。
“你真是的……魔障了吗?那个病秧子拖累了你十几年了,你还不醒!我得找个大师给你看看。”陆斐然听到邵丰益踱步的声音和痛恨的话语。
邵城冷静而笃定地说:“爸,这没什么好说,我爱他而已,要结婚我也只和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