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知道他是老虎,如何能把这一刻毛发的柔软假作猫咪。
汪致远埋在她小腹上,鼻尖隔着衣料拱着肚皮,紧合的双目暗涌着深不见底的痛苦。
孩子是他的, 很好,可他居然和汪致霆竟没有血缘关系。呵,一下竟不知道这份结果是喜是悲。
汪致远对陆淮修说,他想教训一下这个弟弟,私人仇恨不便多说,但如果你想要帮忙的话,我可以给您的夫人展示一下他贪生怕死的样。
谁面对枪,不屁滚尿流哭爹喊娘?这样的形象可以让任何女人死心。
陆淮修听后认为疯狂,毫不犹豫地直接拒绝了。但不知为何,在汪致远盯着汪致霆的第二日,他又同意了。
陆淮修声音一下烙了铁,冷硬无比,“怎么展示?”
“俄罗斯轮盘游戏,想必在欧洲生活多年的陆总应该不陌生吧。”
“你一枪,我一枪,难道你指望我那弟弟会为了陆太太吃下所有枪子吗?”
他不齿汪致霆。
一个17岁和喜欢的女孩同居,没能捱过24小时就跑回家要钱的公子。嘴上叫死叫活此生挚爱,却始终不敢叛离父母去娶她,指望这样的汪致霆会为了白语薇放弃生命?
做梦!
“不能伤害她。”
“自然。”就吓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