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薇在他舌尖和碎齿的抵磨下粉底褪了个干净,现在唇色嫣红。
她一把拉过被子,掩住脸,被揭了老底恼羞成怒,“陆淮修,有意思?”
“陆太太,我们都到这个关口了,你觉得演苦情戏还有意思吗?”
“那就谈离婚吧。”她一把掀开被子,怒视他。此刻的陆淮修是她不了解的那部分,依旧温柔却加了冷情属性,她的那些招数全被他拆了个干净,再使估计也是丢自己的脸。
不知道以前是他配合她,还是这刻他才看清她。不管是哪一种,她的婚姻确实在往悬崖边去,不知为何,也许过去太过驾轻就熟,这种失控感突然给她增了点刺激。
不过主要还是因为她笃定,当下的陆淮修不会同她离婚。
陆淮修从床头抽了张纸巾,当着她的面一下一下地磨蹭自己的唇瓣,许是力大,许是纸差,碎屑被磨的飘飘荡荡。
他眯起眼,冷瞥向她,“好,那我们先谈谈,你做药流的事。”
第39章 质壁分离
今年过年颇早。
ay去买了几个喜字, 还将去年王珍妮拍的两个红色瓷瓶拿了出来, 摆在大屏电视两侧,在白语薇的梳妆台上摆上一个简约花瓶,插上一把树叶密集、整齐排列的尤加利叶, 将根部斜剪或者轻轻敲击, 使其纤维松散, 更容易吸收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