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太是莫家所有已婚会员里最自由的人。”
白语薇没搭理,“包了吧,”她往二楼走,“我没预约,不过今天应该不挤吧,我想弄个卷。”她说着顿了顿,“算了算了,还是护理吧。”
“卷啊,为什么不卷,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大卷,太美了,陆太太婚后到底还是保守,穿衣保守就算了,发型也特别良家。”penny紧随其后推开门总监造型设计的门,“弄吧,搞个渣女烫迷死陆总。”
白语薇坐在镜前,揪起一撮头发,“我婚后很保守吗?”
“你没发现吗?”penny拉开抽屉取出自己的剪发腰包麻利的往腰间一缚,“上回我给你挑短裙,你都说转个圈就走光了。”
白语薇语塞。
“以前你可最喜欢短裙呢。”
她嘴硬道:“可能是年纪到了吧。”
“二十六岁到什么,到女人最美的年华了?”penny拢拢她的头发,看向镜前灯下靓绝的白语薇,又问了一遍,“你想想,就做护理吗?”
白语薇目光一垂,落在了戒指上,好像是的。她婚后总用已婚贵妇的标准要求自己,很少去泡吧,泡吧也不下舞池且12点前回去。
陆淮修看似温驯实际有一套与目前主流格格不入的审美,他爱好复古,喜老歌,书房里摆了个留声机放胶片,那些流动的音符有时会顺着没关严的门溜到她耳畔。他那么念旧的人对故人应该很难忘吧,他喜欢听胶片的习惯会不会和别人有关,她只听最吵闹的金属摇滚是不是她摇了摇头,赶跑飘远的思绪,缓了口气说:“你觉得哪种好看就弄哪种吧。”
“得令!反正什么发型在你这儿都不会出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