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丁气笑,道:“那是我自己的事吧,和你没关系。”
“丁丁,我说了,我是真的爱过你。”
“那又如何呢?你想证明什么?证明你现在还爱我?”
赵朝倔强的表达着他的“善意”。
苏丁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道:“那是你自己的事。”
“丁丁……”赵朝是真的怒了,他道:“我知道,你觉得被冒犯了,可现在社会就这样,自古就是笑贫不笑娼……”
苏丁抬手,把喝剩的半杯咖啡径直泼到他脸上,道:“你踏马才是娼。”
赵朝纹丝没动,就那么任凭咖啡顺着他的脸滴滴嗒嗒往下淌,甚至还轻笑了一声道:“我就喜欢你天真里的野性。”
我草……尼马……
这“喜欢”二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觉得这么侮辱呢?
不是苏丁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而是喜欢本身被侮辱了。
赵朝仍旧苦口婆心的劝苏丁:“我知道你现在想什么,两年前,我比你还天真。
你还记得去周家见你继父和继兄吗?他们有什么可金贵的?不过是比我会投胎,得了祖宗荫庇罢了。可你看看你继兄的那副嘴脸,他看我的时候,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他凭什么?真论能力,他未必及得上我。这就是特权的好处,现在,我也一样可以拥有这份特权。你能享受他们因特权给你的庇护,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的?”
为什么不能?
那是因为他们对她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