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赌气的对苏丁道:“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就因为我们自己也是女人,承受了女人该承受的痛苦,所以才情愿我们的女儿不会再承受我们所承受的一切。”
苏丁反过来安慰她:“这也是我一直想的,其实你比我勇敢,我只是想想就打了退堂鼓,你呢,像个悍勇无畏的勇士,我支持你,鼓励你,替你加油叫好,亲爱的,加油。”
喝着鸡汤的周秘差点儿喷了,她笑道:“得了吧,你这油加的,听着我好像一匹马,就差一声‘驾’就一往无前了。”
苏丁笑起来,道:“有了女儿,你可不就成了一匹任劳任怨的老马?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去看你?”
不怪苏丁这么说,周秘刚生产完,整个人就像没有了尊严一样,除了疼痛和血腥气就是任凭大夫、护士摆布,她觉得自己像是个实验对象。
偏生这些后续都是必需的,毕竟她得先保证自己健康才能有精力带女儿。
她一点儿都不希望亲人和朋友这个时候来看她。
她道:“明天出院,你来家里吧。”
…………………………
周秘放下电话,那边钟目电话响了。
他看了一眼,示意周秘:“枫哥。”
许近枫对于能不能亲自来看周秘无所谓,只要心意到了就行了,但他打电话过来是想问周秘,苏丁哪天来?
周秘嘲笑他道:“枫哥你不是吧?都沦落到要借助我才见丁丁面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