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吓得尖叫,好像也不会有别的反应。
她去意坚决,根本不是一次两次这么欺负她就能解决得了的。
他不想为难苏丁。
他皮糙肉厚,什么都不怕,可苏丁不行,她顾忌的太多。
他能做的就是真正替她解决掉所有的后顾之忧,而不是逼着她非得现在就面对丑陋又不太可爱的现实。
许近枫闭着眼,又翻了个身,被子被拖到地上。
他悻悻的想,也不知道这妮子会不会对他留一点儿仁慈,替他盖个被子。
他虽身强体壮,可不盖被子被空调吹一晚上,铁打的人也得感冒。
但许近枫知道这是奢想。
苏丁虽然心软,那也得分轻重缓急。
他在过去的种种表现中,并不能让苏丁完全交心、安心、放心,否则也不会一个秘密她埋了十多年,藏的那么深,她宁可让伤口发炎、发脓也不肯说给他听了。
可他还是不免立了个fg:要是她肯给他盖个被子,那就算了,要是她不肯,以后早晚他要把这笔帐讨回来。
大抵是感受到了他心中所想,许近枫嗅到了属于苏丁的淡淡的馨香。
她走到床边,弯腰拣起被子,轻轻的盖到他身上。
许近枫眼窝发烫,竟然没出息的差点儿涌出泪来,却还要在心里笑骂:不枉老子拉扯你这么多年。
可苏丁还是走了。
房门发出轻轻的卡嗒一声,她走的倒干净,带走了热情、沉暖和安慰以及希冀,却把所有的寂静和空虚和种种烂尾,都留给了许近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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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丁出差结束,周秘非要来接她。
苏丁不让,她道:“你要不来,我就有事和你商量,你要来的话,我就什么都不和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