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丁茫然而慌乱的道:“不是说,你那个,病了吗?”
许近枫不屈不挠:“可以试试。”
他这话有两重意思,可以是否定他有毛病,也可以是真的试试,说不定试试就试好了。
苏丁心乱如麻,一时也难以分辩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咬着唇,有些怨愤的道:“凭什么?这么些年,不是一直都很好吗?”
说到最后竟有了几分哽咽。
她从来不懂两情相悦是什么滋味,和许近枫年少时的半推半就,有多少感恩的成份在里面,又有多少讨好的成份在里里,她自己都说不清。
但阴影过重,又有生命和血腥夹掺在其中,那种事对苏丁来说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也不是什么愉快的感受。
她甚至觉得,这种东西就是上帝对女人的惩罚。
你不是想得到欢愉吗?有多欢愉就得用多少痛苦来抵偿,甚至是加倍。
所以苏丁不说谈虎色变,也是如畏蛇蝎。
…………………………
许近枫很认真很严肃的道:“你觉得以前好吗?我可一点儿都没觉得好,是你不愿意,我才没强求。”
苏丁垂眸:“可我现在,也不愿意。”
“所以我才问你……不愿意没关系,以后日子还长呢,我天天问,天天问……你为什么不愿意?”
苏丁头重的很,她不想回答,不想找借口,她就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
逃避多好啊?最好一辈子都不用面对。
可偏偏他这么讨厌,非得问个“为什么”。
苏丁咬牙切齿的想:好啊,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