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用微波炉热好了早饭,方唐打过电话来。
他劈头就问:“你这些日子跑哪儿去了?我怎么听说你一周都没回家了。”
方怡单手拿着碗筷,不以为然的道:“我一个大活人,不回家还能怎么着?我挺好的,不用你瞎操心。我说哥,你能不能别这么苦大仇深跟管叛逆少女一样的管我?”
方唐没好气的道:“你能不能收收心,也老大不小了,别整天在外头鬼混。”
方怡不爱听了,道:“谁鬼混了?”
那句“我是正儿八经找男人谈个恋爱”都到了嘴边,终究又咽了回去。
方唐问:“你和枫子怎么样了?他到底准备不准备给你个说法?你年纪也不小了,别为了置气把自己一辈子都搭上。”
方怡坐下来,用勺子舀了一口粥。
就是普通的米做的粥,不过熬的挺粘稠,赵朝在里面加了花生、莲子、红豆,虽没搁糖,却自有一股子淡淡的甜味。
她享受的眯了眯眼,道:“我跟他压根就没戏,已经有些日子没联系了。我也想明白了,你说得对,哥,我犯不着为了置气,就把自己一辈子都吊到他这棵歪脖树上。”
方唐吁了口气,道:“你能想明白就好,我可听人说了,枫子去医院做过检查了。”
方怡挑了挑眉,道:“他真有病?呵。”
方唐道:“八九不离十。”
方怡笑了笑道:“跟我没关系。”
她觉得,为了十多年前那点儿子不甘,就把一颗心白丢给许近枫,任他无情的搓磨,的确是太亏了,远没有像现在这样和赵朝都是柴米油盐的俗世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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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搁了电话,外头门铃响。
方怡还纳闷呢:“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