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目任劳任怨的低头给她套上拖鞋,还问她:“想吃什么?”
周秘道:“吃什么都吃腻了,你看着做吧,我给丁丁打个电话,这都好几天了,枫哥也没什么行动,连个赵朝都收拾不了,他还真是越活越落套。”
钟目张了张嘴。
许近枫确实安份的有些过分了,不像他的性格。
但同时也说明,在对待苏丁婚姻这件事上,许近枫格外的谨慎。
可不在沉默中灭亡,一定在沉默中爆发,他总觉得许近枫不动作则已,一旦动作,就是个大招。
到时候倒霉的不定是谁呢。
钟目从厨房出来,看周秘没精打彩的靠在沙发,身形臃肿的她颇有点儿倦怠无力的意思。
他问:“怎么啦?兴致不高啊?和苏丁意见不一致?”
“不是。”周秘懒洋洋的坐起身。
“那是为什么?”
周秘叹了口气,道:“以前我也不是这么急脾气的,可遇上丁丁这样的糟心事,我怎么这么急呢?”
钟目坐下来,替她捏了捏有些肿的腿,道:“好多事吧,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再急也得一步步来,哪儿能事事都能快刀斩乱麻。”
他是怀疑苏丁有意和赵朝重修旧好,但这事不好过多讨论,说太多容易误伤。
周秘唉了一声,道:“算了,反正丁丁出去培训了,没一个月回不来,就算离婚,也得等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