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想见的激动和见不着的焦灼使得他毫无耐性。
他一把揪住冯乐安的衣领,道:“你踏马的到底的想干吗?丁丁到底在哪儿?”
冯乐安被憋得脸涨得通红,他却不怕死的道:“就一个字,枫哥,让你承认你爱苏丁,真就这么难?
如果你连当着我的面都不敢承认你爱她,那么你搞这个婚礼噱头,意义是什么?
你真以为苏丁是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下的傀儡?她会一辈子乖顺听话?”
许近枫像是受了惊吓,脸都白了,他松开冯乐安,一拳捣到他面门。
冯乐安的鼻子当时就出血了,他也不擦,就那么冷冷的望着许近枫,道:“枉我以前拿你当个爷们,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个懦夫而已。”
许近枫骂道:“爱不是爱是我自己的事,我为什么要当你面承认?”
“为什么?因为当年……”
因为当年他是真心爱苏丁,可许近枫却枉顾他的真心,直接把他的念头掐死在摇篮里。
要是许近枫真对苏丁有心思,他冯乐安也不亏,可如今是别的男人娶了苏丁,冯乐安不甘心,不服。
对许近枫就是那种恨怒交加:佝踏马的都干什么去了?苏丁这颗水灵灵的白菜,你怎么就没看住?
许近枫又挥起拳头:“你凭什么提当年?”
冯乐安认命的想,他如今已经有妻有子,对苏丁确实没那么多执念,之所以仍旧愤愤不平,不过是记恨当年许近枫的那顿毒打。
可这么多年过去,许近枫除了在苏丁那件事对他下过死手,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他叹气道:“好,我不提当年,那就提现在,自从你让我死了心,我是真拿苏丁当个妹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