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垂头认错,「药是我下的……这个的确是我不好。」
「只是错在下药?」
我再低头,「后来……更不对。」
他把书轻轻放下,语如纶音:「既然知道错,那么你自己说,该怎么罚你呢?」
我愣了一下。
啊,这是要我作法自毙么?
我试着说:「我……我去拿竹鞭来?」
他正眼也不看我,又捧起书来。
「师傅,我替你斟茶……
「师傅,我帮你捶背……
「师傅,你要不要歇息了?我替你备浴水好不好?
「师傅,要不,你睡着,我跪着……跪到你觉得可以起来我再起来……」
还不行么?
「师傅,给你……」我有气无力。
他看了一眼,眼中寒芒一闪,「这是做什么?」
我托着短剑,「我任你处置,你看我哪儿不顺眼,就把哪块儿割下来好了。」
他不动,我也不动,就这么僵持。
师傅他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我的膝盖已经开始刺刺的作痛。
师傅一手搭在我手上,声音总算有了些温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