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厉道,“大人很会借力打力。”
“疼不疼?”聂珏道。
左不厉无趣的道,“疼。”
聂珏吃腻了点心,呷着茶,“疼就对了,有点谋略就敢怂恿你的主子逼宫,你未免太狂了。”
“没您她就成了,”左不厉陈述道。
聂珏把茶杯给九儿,弯唇笑,“做梦呢,没本官,这大齐就没了。”
左不厉注视着她。
聂珏随他看,“山野村夫,鼠目寸光,自以为自己可以统筹天下,殊不知自己只是个杂碎,这谋士谱上,你该除名了。”
“您也是山野出身,”左不厉道。
聂珏鄙薄的低视着他,“本官纵使昔时出山野,也未敢拿江山来戏弄,从来谋士定国,你可真是丢尽了谋士的脸。”
左不厉眼眸转阴,“在下躲不过一死,身后名在下也看不到。”
聂珏被他的无耻气笑,“绝了,本官叹服。”
“您构陷公主殿下刺杀奕王殿下,您和在下并没有不同,”左不厉说。
聂珏笑容收敛,“本官要叫屈了,本官可什么都没做,这事儿也能栽本官头上,你瞧着本官像冤大头吗?”
左不厉说,“做没做您心里清楚,左右现在天下人认死了这个理,公主殿下也无力澄清,您是画上的佛,面慈心恶,谁与您为敌,都没好路走,您且嚣张,总会有人会收拾您。”
聂珏一条眉高高挑上,面部显出滑稽的神色,“不劳你操心。”
“您看也看过了,在下想安静的去死,您不用给在下添堵了,”左不厉合上双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