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庭渊不舍得再磨她,松了口换了个姿势让她躺的舒服,“甘棠,这才一次,没那么准的,你心切了。”
聂珏朝他身上打,仰头跟他咬耳朵,“那你多几次,好不好?”
高庭渊拉起棉被将两人盖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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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临朝,聂珏告了假,女帝敷衍的关心了几句,便心不在焉的听着底下朝臣上奏着各种琐碎杂事。
可她这几日精力耗竭,听着人说话都能睡着,那些朝臣敢怒不敢言,皆顿足等她醒。
钟浒是个暴脾气,其他人能忍,他却受不了,他从朝班里出来,跪地一声喊,“陛下!”
女帝惊醒,愣着眼看他。
“陛下!朝中事务繁多,您怎还有心情酣睡?这才开年,您就提不起精神来,微臣瞧着心忧啊!”钟浒五体伏地,朗着声道。
女帝眸子都利了起来,冷声道,“你心忧什么?”
“陛下无心朝政,微臣心忧难道还有错吗?陛下连着几日不上朝,避宫不见人,难道是觉得大齐已是鼎盛,不需再为之奋勉了吗?”钟浒撑着地质问道。
被人当堂喝问,这对女帝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事,纵使她再大度,也不能忍。
“朕看你是狗胆包天了!”女帝怒着一双眼,瞪向他,“朕不过几日不上朝,你便闹个没完,急得上蹿下跳,朕让你当了御史中丞不是让你来干涉朕的!”
钟浒立时抬起头,和她对上,握着胸口痛哭出来,“陛下!微臣身居御史中丞,就是要对您监督!您说出这等话,岂不是在掐着微臣的脖子逼微臣做那无能奸佞,您糊涂啊!微臣怕您耽于玩乐,荒废政务,您莫要让臣子们痛心啊!”
“钟浒!你未免太放肆了!当朕不会责罚你吗?”女帝气的抄起手边案几上的一本奏折砸到他的头上,望着他流血的额头,冲两边的翊卫道,“把他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叫他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