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珏说,“牧甫已经连着几日没上朝了,您觉得他真是病了吗?”
“这个节骨眼他突然就称病了,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高庭渊疑惑道。
聂珏微叹一声,“咱们怕是把蛇惊着了,那禹州质库须得早早探明,若不然就在这几日,他定会察觉,到时他若抹干净了罪证,咱们可能就此失去揪出他的机会。”
“若是有时间,专门训练出一个昆仑奴也行,可眼下看,是不能了,”高庭渊说。
聂珏捏紧了手里的纸张,“骁骁我不想让他去。”
此话一出,骁骁抱着书却返回来了,他站在门边,眼神天真纯然如稚儿,“大人,奴才想去。”
聂珏胸中有负罪感,她良久没出声。
高庭渊把骁骁扯进来,道,“禹州质库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简单,进去可能就出不来了。”
“那大人多派点人保护奴才不就好了,”骁骁浑不知危险是何物。
禹州必须去,汉人的面部特征太显眼,严哲忠不可能让人进到里面,骁骁是现下最合适的人选。
“十二,”聂珏朝外叫道。
十二闻声出现,“大人。”
聂珏往骁骁头上摸了一下,对十二道,“你陪着骁骁去禹州一趟,他若遇到危险,不必管身份是否暴露,务必保的他平安。”
十二凝重的朝她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