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庭渊翻过身,把她抱了起来,拖过一张椅子坐到架子边,观察着那膝盖上的乌青,他用手碰了碰,看她疼的皱起了眉,便招了水极细致的给她擦。
“怪我,不该来招你。”
聂珏靠着他,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起唇在他耳边小小呢喃,“害人精。”
“害到你了,谁让你一直勾着我,委屈你受着,若是不解气,你来打我,”高庭渊摸了摸那腿,怕她凉,把裤子放了下来,扶着她的腰上了榻。
聂珏卷起被子往身上盖,用另一只脚踢他,想让他走,“您该走了,到时候他们找不到您,估计也要到处寻人。”
高庭渊连人带被一把抓回来,托起她的下巴细细吻着,瞧她受不住又似要哭,心口更是燃起了爱怜,手就不知不觉探到了被子里,那里温热一片。
屋内烛火摇曳,床畔传来呜咽,忽地一声哎呦,高庭渊往脖子上一抹,血都被她抠出来了,“下手太毒了,我要是死了,你不得守寡。”
聂珏微喘着气,胸前的触感似乎还在,她的脸红的像是要烧着,却依然靡软着声骂他,“谁让你乱摸,活该!”
高庭渊占够了便宜,起来身,把干净的衣裳拿了下来,放到榻上,道,“休息会儿就出来吧,估计要来人了。”
聂珏不理他。
高庭渊捂着脖子舔了舔唇,鬼鬼祟祟的打开窗户翻身出去了。
聂珏缩在被子里好一些时候,瞧着差不多了,便利落的把衣裳穿戴好,随处找了找,翻到一本书,她装模做样的拿着那书坐到桌边,静等着人来。
女帝由侍女一路引到客房处,挨个排查,推门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