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珏一走,高庭渊无聊了,蹲在座上喝了两口酒,问杜修彦,“容德,容德?”
“嗯?”杜修彦喝多了酒,半眯着眼循声看。
高庭渊哑声笑,“难怪讨甘棠关心,牧甫这老东西也让你烦了不少吧。”
杜修彦晃了晃脑袋,有一会儿清醒,“……你说什么?”
高庭渊靠过去,一掌将他的头压在案上,冷着声警告他,“我说,你给我离甘棠远点!”
他这一句话可让杜修彦彻底醒脑了,待他松了手,杜修彦便褐着脸道,“岳峙,我和甘棠只是好友,你用不着告诫我。”
高庭渊乍舌,他只当杜修彦也同他一样,却没想到这两人关系只是寻常,难免窘迫,“如此最好……”
宴至半,女帝满场一看,竟不见赵承治。
她招来童贤道,“承治怎么不在?”
童贤哈着腰道,“方才殿下说头晕,奴才就让人扶他下去歇息了。”
女帝嗯道,“估计是贪酒了,你去让膳房里的人送些醒酒汤过去,记得让他喝点粥,他胃向来不好。”
童贤答应着下去了。
女帝转头看贾子兰,她正给自己剥木奄子,已经满满一小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