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旆握着那长戟激动的要哭,却还是忍住了,她高举起长戟,冲着周筱妤结结实实的拜下,“属下会带着它一起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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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庭渊秘密派去禹州的人在几日后回了京。
“那质库瞧着和一般的当铺没区别,”高庭渊道。
聂珏交叠着腿,拿脚踢他,“探子有查过质库的主人是谁嘛?”
高庭渊捉住她的脚,轻放到地上,道,“探听到的消息是个以前在京里做生意的商人,名字叫严哲忠,现在就靠着这质库营生了。”
“京里的商人,见多了大风大浪,竟甘愿呆在那么个穷地方,你信吗?”聂珏摆开了手,看外面天要黑了,院子里的仆人都在挂灯。
高庭渊摇头道,“由奢入俭难。”
刚好王婶进来。
“大人,摆饭嘛?”
“摆饭吧,”聂珏又对高庭渊道,“您今晚留下来用膳吧。”
高庭渊自是高兴。
快要入冬了,天冷了不少,王婶让骁骁和九儿放好菜,就把门给关上了,留着骁骁和九儿在旁边伺候,她却跑出去忙碌了。
“那质库里的生意来往都是些什么人?”聂珏晚间吃不下饭,让九儿乘碗白粥,就只盯着一盘雪菜吃。
“尽吃草,快成兔子了,”高庭渊用公箸夹了一块瘦肉到她碗里,道,“这严哲忠还是个雅人,开着质库只做字画生意,不过听探子说,那些字画还都得是真迹。”
“这两天胃口不好,见着肉就泛腻,”聂珏拨开那块肉,嗤笑道,“倒会附庸文雅,这么说,是查不出他和牧甫有什么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