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站到仆人中,细细的嗅着。
这一来回他都没作声,直到走到靠门边的仆人面前,他站定了,道,“倒会藏,以为在身上带了点香料便能遮住这刺鼻的味道?本官一过来就能闻到!”
那仆人一见自己被识破,出手把太医推开了,转身往外跑。
萧真立即对守在门口的侍卫道,“拿下他!”
那两边的侍卫就像捉小鸡似的将那仆人按倒在地。
萧真下了座,用脚踩着他的头顶,道,“谁指使你的!”
那男仆竟是张着嘴“啊,啊,”说不出话。
“大,大人,他是个哑巴……”
堂中寂静,萧真当腿便是一脚,踢得他扶地吐血。
“这人可真阴险,安插个哑巴在这里,估计一早就算好了,就是被发现了,他也不怕被揭穿。”
高庭渊将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哼声一笑道,“使得好计谋!狱中迫甘棠上吊,现下还敢插人进来害她,当真是无法无天。”
“同一人所为,属实难办,”萧真道。
“既是知道是谁,直接抓了他去刑部,让容德写好文书,用刑画押不就行了,”周筱妤道。
“抓人要证据的,按你说的,这和屈打成招有何区别?别到时候被人家反咬一口,”萧继庆看她像看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