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也对他道,“鹤吾,起来说话,聂爱卿说的也是朕想说的,你身边没个暖心的人,朕作为你的长辈,自然要事事为你着想。”
她看陆鹤吾沉静下来,继续道,“让尤爱卿看看吧。”
陆鹤吾看出了她们今日是一定要让尤肖祥给自己看病,他陡然朝后退一大步,面目一改温吞之色,隐隐有癫狂道,“陛下,您听信小人之言,莫要寒了我们这些臣子的心!”
女帝心底呵了一气,臣子,这一看就是个乱臣贼子,她今日一定要拆了他的面具,“关门!”
便有人影转出,将大门关住,随后有绳索圈住陆鹤吾的四肢缚在椅子上。
“陛下!您不能这么做!”
女帝轻睨他一眼,对尤肖祥道,“悬线把脉,勿碰他。”
尤肖祥谦卑的承了声是,自袖中取出红线,避过陆鹤吾的肌肤穿好,才摸着胡须给他诊脉。
陆鹤吾瞬间似被抽去了筋,丧着气由他诊治。
尤肖祥把完脉,神情一阵惊,倏忽向女帝禀报道,“陛下!陆大人得的分明是杨梅疮……”
女帝一下子站起来,走近陆鹤吾,竖指对他道,“好一个没病!你还想瞒到何时!枉朕待你如亲子,你竟在外面胡作非为,你对得起你那镇守边关的老父亲吗?!”
她装作气的差点昏倒,背身时,高声道,“陆鹤吾,朕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便不追究你的病从哪里来的,南衙卫的职你也别当了,给朕把病根治了,再敢在外面乱混,朕便打断你的腿!”
她说完话,让内卫放了陆鹤吾,看他瘫软在地,轻笑了一声,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