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吾抬腿进了屋,围着屋内巡视,在底下发现了她。
他曲下身,伸手抓着莺歌的头发将人从里面拖了出来,举起手对着那张哭的娇不能胜的脸甩了两个耳光,“贱女人!藏啊,我看你往哪儿藏!”
莺歌的脸立刻肿起来,她抱住陆鹤吾的腿哭求着,“陆公子,奴家知错了,您放奴家回桓香馆吧……”
“本公子这一身被你传染上的,你还想跑,”陆鹤吾还不过瘾,又给了她两巴掌,掐起她的下颌道,“我得好好的招待你。”
他朝带来的两个手下道,“把东西拿出来,让莺歌姑娘快活快活。”
那两人走到门外,将一只木驴拿进来,顿时莺歌崩溃的嚎哭,“您饶了奴家吧,奴家也不知那病会传染,奴家都被治好了,公子您也能好的,奴家求求您啊……”
陆鹤吾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贱货!你会不知道那病,当本公子真的白痴吗?本公子不杀你就是本公子的仁慈,把她绑上去,本公子要看她浪死在上面!”
莺歌挣扎着想跑,被那两人一人抓了一边,抬起绑在了木马上。
“啊!!!”
这一声叫的惨绝,随着木马的晃动,莺歌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随后见那木马上有鲜血漫过。
陆鹤吾却乐了,他不好过,别人必也得受罪,他看着别人受了罪,他就舒坦了。
“公子,圣人来了,”管家在门外朝里面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