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峙,这才五个月没见,你和我们阿珏发生了不少事啊,瞧瞧,叫的多亲热,”周筱妤调侃他。
她转眼往萧继庆身上看一下,见他目中似有所思,便又和高庭渊道,“萧伯父有给煦毅带东西吗?”
“萧大人倒没带东西,不过让我带了一句话,”高庭渊道。
两人立刻正襟危坐。
高庭渊不紧不慢的道,“巴南平定了,你们就该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周筱妤霎时间闹了个大红脸,偷偷摸摸的看萧继庆,恰好见萧继庆也傻乎乎的看过来,她这个二十二年都不知害羞为何物的人竟莫名的害羞了。
“看什么看!”萧继庆恶狠狠的道。
他们这一帮子人里,周筱妤的脸皮最厚,萧继庆这样虚张声势的斥她,她反而还来了劲,专盯着萧继庆,看的萧继庆都红透了脸。
高庭渊低低咳了一声,自觉地走开,给两人留了空间。
第二日,高庭渊便派人送了一个包袱给周筱妤。
周筱妤打开那包袱,里面放了一套淡粉色的夏衣和一封信,她拆了信,详读,片刻那信被她揪成了团,她的面色便冷成了冰,她爹刚去不久,这帮老货便惦记上了周家军,真当她是个可以随意欺辱的弱女子,她岂能让这些人如意?
待平复了情绪,她将那件夏衣放回包袱里,提着去找夏红旆。
夏红旆昨天刚被提上百夫长,她年纪太轻了,手底下那一百个兵竟个个都不服她,她这回却没找周筱妤给她撑腰。
“既然你们不服我,那我们来摔跤,谁胜过了我,我亲自去找大人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