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刑讯室,陈善皓和刘禄被分别困在木桩上,陈善皓显然已经受过一轮刑了,蔫头搭脑的,半边脸糊满了血,身上也尽是伤。
聂珏让狱史推着自己到刘禄眼前,她把玩着手里的藤鞭,目中顾盼流连,定在刘禄身上,甩手一鞭抽上了他,“风水轮流转,今日轮到刘大人,你可得给本官好好坚持住。”
她手劲不大,打到刘禄也没多疼,他一口吐沫吐过来,可惜距离远,没吐到她,“奸佞!本官当日就该将你杀了!”
聂珏把鞭子扔给狱卒,她抓起烙铁在火里烧灼着,“奸佞一词本官可不敢当,明明是刘大人滥用刑罚,逼迫本官认那莫须有的罪名,造谣全靠你们一张嘴,本官却无辜受灾,现在本官想从你们身上讨回来不是应该的吗?”
那烙铁烧得通红,她象征性的吹了吹,便交到狱卒手里,道,“给刘大人尝尝烙刑的滋味,叫他记一辈子,往后死了便罢了,不死要记得见着本官绕道走。”
“聂甘棠!你敢动本官!你……啊!!!”
聂珏望着他被那烙铁烫的面目都扭在一起,疼的浑身抽搐,她愉悦极了,对那狱卒道,“刘大人出了身臭汗呢,还不给大人打盆水来洗漱,记得放盐,消毒。”
“是。”
那一烙铁疼去了刘禄的半个身体,他口中还辱骂着,“聂甘棠!靠着色相爬上了高世子的床就以为能耀武扬威了,贱人!本官折在你这种贱人手里,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狱卒端着盐水进来,往他的伤口上一浇,霎时整个刑讯室都是他的惨叫声,聂珏等他叫的没力气了,乜着他笑的含情带羞,“原来你是嫉妒本官的脸啊,那你可只能投胎了,中尉大人他就喜欢本官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你这样的,就是做了太监他估摸都不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