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理直气壮,高庭渊可听得扎心,不由嘴贱道,“晚了,宫里都传遍了,即便我愿意解释,也没人听。”
“依下官看,便是能解释,中尉大人也乐的听他们背后道风月,”聂珏刺他,“纨绔浪荡在勾栏院,中尉大人却和女官传风流事,您好大的魅力啊。”
她嗓子不宜说太多话,攒着劲说完,就弯腰咳倒在床上。
高庭渊那点和她争执的心思便扔走了,匆匆拿起桌边的水,走来她面前,一手轻拍着她的背,一手端着水送到她嘴边,“争强好胜也得看时候,你不要自己的嗓子了吗?”
温水润了嗓子,她舒服了许多,嘴中依然不饶人道,“那些人当您是温柔乡里的得意人,谁知,您连下官的榻都没上去过,是个真真实实的假把式!”
“你是见了我就烦,”高庭渊一面出走,一面道,“流氓话都急出来了,把式假不假的,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砰!”
一个枕头砸进他右侧的水盆里,他倒开心起来,连笑声都沾了喜,“安生养着吧,留点力气给刘禄他们。”
聂珏看着他走了,一缓下气躺了下来。
九儿抱着软垫进来。
“大人,我把软垫拿来了,您靠上去能舒服点。”
聂珏由她将垫子放到脑后,手里捏着团扇给自己扇风,“不早了,差不多就下去睡吧。”
“刚刚高大人跟我说了,要帮您捏腿,这样好得快,”九儿给她揉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