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高庭渊看不过眼,见她那一抹细腰被麻仓公主压的都快折了,顺手提着她后颈的衣领,将人解救了出来。
那公主到底羞的见不了人,踩着小碎步,一路奔到美人榻上,哭成了个泪人儿。
聂珏这下判断出来,她是真的伤心了,遂笑嘻嘻道,“高大人,麻仓公主哭的我见犹怜,你不去安慰一下吗?”
那位麻仓公主也真是一朵奇葩,听得她话,噎着哭声还偷着拿眼睛看高庭渊,那形态里掩不住渴盼。
高庭渊半个眼色都没给,捏着腰间的佩剑靠到门上,道,“本官奉命过来护人,安慰人不在本官的职责之内。”
聂珏对杜修彦耸了耸眉毛,两人默契的笑着。
杜修彦在门口道,“聂大人,我便不进来了,这边交由你。”
“一有进展,杜大人记得来道与我,”聂珏说。
杜修彦客气地冲两人拱手,随即走开。
聂珏走到麻仓公主那儿,一手拍了拍她哭的直颤的背,柔柔道,“麻仓公主,切莫哭坏了眼睛,您的兄长若泉下有知,也会难过的。”
麻仓公主摇了下头,人蜷在一起成了只粽子,打定主意不想理她。
聂珏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爱哭的人,一时没辙,只好又对高庭渊说,“高大人,要不然你过来哄哄,这样哭下去也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