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知道这样的好事不会落到你头上,”高庭渊撇头望他,“我听说,你那死了两人?”
陆鹤吾说,“死的都快两个月了,你今时才听说,我那两兄弟也是倒霉,酒喝多了,从人酒楼上摔下来,当场毙命,我想救也救不了啊……”
高庭渊正襟危坐,撂下木箸,安静须臾,遣退宫人,拿着酒壶倒酒,“你们这一群衣架饭袋,死两个刚好给大齐省了粮食,一整日溜鸡斗狗,正事做不了几件,歪门邪道研究的比谁都精通。”
陆鹤吾抱着手和他道,“承蒙夸奖,下官愧不敢当。”
高庭渊转了一下酒杯,道,“麻仓总别过来了。”
麻仓总别也是过来找陆鹤吾敬酒,或许找茬也说不定。
“刚刚才得知陆大人的父亲是镇远侯,久仰大名啊。”
陆鹤吾谦让道,“哪里,不巧的很,我父亲前几日刚走,否则还能与麻仓皇子见上一面。”
“本皇子在国中就听闻镇远侯威望,今日再一见陆大人,真是虎父无犬子,”麻仓总别继续奉承道。
陆鹤吾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回酒要是这么简单的互相吹捧,那就没什么意思了,“麻仓皇子夸的本官竟有些脸红,实在是有些心虚。”
麻仓总别道,“陆大人一表人才,功夫看来也不差,本皇子是好武之人,倒想找大人切磋一二。”
原来等在这里,麻仓总别是莽夫,也是百馀国天皇最爱重的皇子,据闻他精钻百馀国武学,是百馀国最厉害的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