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庭渊一把将那女人扯离,丢在了地上,长腿往他肩膀一踹,“蠢货!你还敢骗我,你肖想谁当我不知道嘛!”
冯远智被他打的眼冒金星,一身肥膘堆在座上颤了几颤,半天回不上话。
高庭渊又看向呆在一旁的曹席之,眉梢轻挑,“这东西可没那脑子,你到窜着他四处散播这莫须有的谣言,使得好一手借刀杀人!”
“大人,您冤枉下官了,下官怎敢蛊惑冯公子啊,”曹席之咬死了跟自己无关,这种事就该烂在阴沟里,跟他沾不到半点边。
高庭渊也是服他,哼笑道,“你这皮厚程度我都汗颜,读得圣贤书都被狗吃了?”
他说完上手抓了冯远智往外拖,道,“你不怕死,你爹还怕,让你们夹紧了尾巴做人,没听懂吗?回去再收拾你!”
“中尉大人要将冯公子带哪儿去啊?”
聂珏冲进来,她斜视着地上的女子,那身儒服刺疼了她的眸子,她勾唇与曹席之道,“曹大人,教唆冯公子侮辱儒士,暗中造谣朝廷命官,可知所犯的是大齐哪条法令?”
大齐官制森严,为官为士不得私下狭妓,造谣生事者,从轻削官,从重判流放,女帝重儒,举国尊儒,如经发现亵儒者,死罪难逃。
曹席之哑口无言,他自然知道犯了什么罪,但有冯远智背锅,他就不信,有人敢治他。
“刚刚中尉大人说这女子不配穿儒衫,我便再加一句,你曹席之哪堪得配一身官服!”聂珏转与带来的问事道,“扒了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