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来来往往的宫女和太监也是看得目瞪口呆,走路的,做事的,都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上官夜离,宫里规矩多大啊,连走路的步子跨度都是有规定的,大了不行,小了不行,走路时,目光不能朝前看,只能看着眼前三尺远的地方,还有,两手得放在腹部,双手叠放,不能乱甩……
上官夜离终于被那些注目视弄得脸色窘红,无奈的将婉清的手剥下来,软了声道:“下来,成何体统。”
“不下来。”婉清将他缠得更紧,反正她也没脸了,不在乎更没脸。
“那我不拎你,不拖你了总成吧。”上官夜离像哄孩子似的哄道。
婉清一听,立即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拂了拂衣襟,扬起脸,对上官夜离一脸讨好的笑,小手攥成拳头伸向上官夜离。
上官夜离无奈地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发道:“可收好了,以后再不许又还给我。”
婉清笑得像个小狐狸,一改刚才的野孩子形像,半扬着下巴,规规矩矩地跟在上官夜离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那一日王妈妈见过她的玉后,婉清就做了准备,弄了块假的随身戴着,没想到,今天就真的起了作用了。
康王在他们身后看得眼一眯,唇角的漾开一个好看的弧度,步子也加大了一些,对婉清挑了挑眉,小声道:“弟妹,你不会是拿个假的给阿离摔的吧。”
婉清一噘嘴,瞪他一眼道:“你这人真不可爱,隔墙有耳呢。”
康王听得大乐,学着她瞪眼道:“本王哪里不可爱了,这宫里,上上下下十好几个皇子,就本王最可爱,本王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叽叽呱呱又是一长串四字成语。
婉清忍不住打断他道:“你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厌,花见花谢,车载暴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