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怕的呢?不管变成什么样,容止都是她的容止。
更何况,这些伤痕,每一分痛楚,都印着她楚玉地名字。
楚玉昏昏沉沉地,也是慌慌张张地,胡乱亲吻着容止的颈项,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本能地渴望再多一些温存,如此方能证明,容止是活着的。
不知不觉间,容止被按着躺在了青石台上,他有些好笑地望着楚玉,她一边哭一边胡乱亲着他,又亲又咬,她哭得满脸泪水,好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在汲汲求取着一点点的安慰。
好笑之余,他又有些心疼,便抬手轻抚她的背脊,温柔地抚平她的不安。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玉逐渐回过神来,她擦了擦眼泪,看清眼前的情形,不由得惊呆了:这个,全是她干的?
容止上半身的衣衫已经被扒到了腰下,他乌黑地头发如云一般柔软地散开来,仰面躺在青石台上。
这青石台正好能容纳一人躺下。
吻痕和咬痕从他带着伤痕地白皙颈项开始,漫延到圆润的肩头,顺着起伏地肌理向下漫延。他伤痕之外的肌肤原本还算光润,可是此时被楚玉咬了一遍下来,伤上加伤,有几处还渗出血丝。
楚玉脑子里嗡的一下,脸上好像有火炸开:她方才都干了什么?被山阴公主附体了么?就算是好不容易见面太激动,她也不必把容止啃成这样吧?
还是说,其实她骨子里有很浓重的叛逆倾向,只是从前没开发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