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叹了口气:“还有什么?一起说了吧!”她能挺住。
容止微微一笑:“还有,公主,我骗你的,方才说的都是假的。”他顺过楚玉手上的汤碗,脸上似笑非笑的十分可恶,“公主上当的模样很有意思。”
去你的!
楚玉猛翻一下白眼,好气又好笑的捶了他的肩膀一下,但是同时,她心里暗暗悄悄的松了口气。
撇开坏心眼的容止,去书房找王意之作别,楚玉看见王意之就坐在桌案前,红木桌案上平摊着一叠接近二尺宽的白纸,王意之悬着手肘提笔,在纸上写着些什么。
楚玉见他神情专注,不由得放缓脚步,慢慢走近,看他笔走龙蛇,字迹狂放不羁,可是仔细辨认,他写的竟然是: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楚玉按住他额头,觉得方才才减轻少许的头疼又有了加剧的迹象,但是她没有上前打断,只等王意之写完了,才开口道:“意之兄,我有一事相求。”
王意之闻声转过头来,随口道:“谈不上什么相求不相求的,子楚兄有什么吩咐便说吧。”
楚玉叹了口气道:“昨日那支酒歌,并非是我所做,而是我认得的一名隐士所写……”
王意之凝望着她笑道:“那这位隐士现在身在何方?”
楚玉险些脱口而出说在几百年后,所幸及时咽下,改口道:“这位隐士不欲他人知道他的存在,因此,这支歌,也请王兄不要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