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为什么我感觉你每次出关性情都会大变？居然还想杀飞灵。”啊！难道是因为师傅吃醋？！这死人脸千年没什么表情。反而还是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表情更多一点。

师傅不说话了。

“师傅？”

他看着前方的月色发呆了。

“恩……不想说没关系，我不问了。”

“莫儿。”

“哎。”

“如果有一天，我绝情绝性，滥杀无辜，记得，杀了我！”

“师傅！”我惊了，看他在风里飘扬的银发，和还是没有表情的脸庞，“你开什么玩笑？！”

“每一个高手，无论武功多么精湛，都有一个死穴。只要破其死穴，便能毁其神功。莫儿，记住了，我的死穴在……”

“我不要听！你这个死人脸在胡说什么？！”我生气起身，不想再听下去。

“啪！”他抓住我的手，紧紧的，我感觉到了他的痛苦。这不是我以前那种自寻烦恼的痛苦，而是真正的，从他身体深处而来的痛苦：“我的死穴跟毒蛇一样，在七寸之处，一定要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