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骆卿又哼哼唧唧了几句, 抱着她更加用力。
小姑娘再次推了推他,人没推开, 反倒两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再接着,小姑娘觉得脖子地方湿湿痒痒的,忍不住让人想缩缩脖子。
“兜兜,做我女朋……”
‘砰!’
王骆卿话没说完,客厅连接后院的落地玻璃门先被人暴力打开。
依旧紧抱着小姑娘的王老板眯了眯眼睛,让他来看看是哪位不长眼的牲口。
堂而皇之进来的牲口(划掉)呆头鹅大步流星来到两人跟前,看到王脑斧装醉揩油,毫不客气的把他撕到一边,拉起王时语说:“小语,跟我走。”
接着王时语另外一只手再次被抓住。
王时语:……
她是抹布吗?两边被人拽,下一步是不是要开始拧?看看能不能拧出水儿来?
看这死鹅都来了,王脑斧也不在伪装,抬头看着他嗤笑一声:“相扑选手也有胆子出来抢女人?”
相扑选手……
王时语默默的看了一眼身高两米又很壮实的沈璟之。
虽然人家满足相扑选手的身高吧,但人家体重绝壁不达标啊!
王骆卿此话让在场的气氛降到了最低点,不给王时语找缓和场面的话,又听到沈璟之说:“相扑也比你这个娘炮好。”
小姑娘脸上的假笑彻底龟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