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果果下了车第一时间就躲到了王时语的身后,一声不吭。
没妈?丫头片子?
听到中年妇女的话,王时语冷哼了一声,曾几何时她也被这么嘲讽过来着。
“果果监护人不在家,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
小姑娘板着脸看着她,即便面对着咄咄逼人的更年期妇女依旧不怯场。
陪着过来的还有一个老师,年轻老师看中年妇女不依不饶,又见果果这边只有一个未成年姐姐在,连忙出来打圆场:“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今天下午果果跟班级里的小朋友打起来了,抓伤了小朋友的脸。”
“抓伤?都流血了叫抓伤?以后我儿子脸上要留疤了,你们付得起这个责任吗?别两三句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送我儿子是去上学的,不是去受欺负的,今天你们学校要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看着中年妇女刁钻刻薄的样子,王时语不需要有人解释就大概知道都发生了些什么。
小姑娘脸上依旧没有太多的波澜,清清淡淡的说:“你走不走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不过门卫应该不会同意你在这里打地铺。”
“你这小丫头怎么跟大人说话的,你爸妈没叫你基本的礼貌?”
“尊重他人的前提,是他人先尊重我。”
中年妇女并不想跟王时语说太多,一脸不耐的说:“算了算了,不跟你这个小孩子计较,果果她监护人呢?我要见她。”
“跟我说和跟她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王时语说完这话,转身蹲下来看着果果,问:“在学校发生了什么,跟姐姐说说。”
她的声音,她的语气,她的表情明明跟平常一样,但就是这么平静的声音,让果果忍不住委屈,突然哭了起来。
平常小孩子的哭声只会让王时语头大,可这一次她心里却有一股莫名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