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糊了一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若不是胸口还有一丝丝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她可能真的当他已经死掉了。
王时语瞥了一眼,这青年确实进气少出气多,那妇人不惧沈璟之的威慑,再次扑到她的跟前:“小姐,我求求你了,我们张家就剩下这一根独苗了啊,他要是没了,我们张家就没了啊!”
妇人一声声哀求让王小仙女抿唇,一双秀眉皱在一起,最终轻叹了一口气,对着阿笙说:“去把我的金针拿来。”
“师父!”
“快去。”
王时语一向说一不二,阿笙只好听话去拿东西,沈璟之再次把眼前的‘膏药’扯开,给王小仙女让了一条道。
蹲到青年跟前,王时语把把脉,在他身上四处捏了捏。
节目组的人虽然在录制,但是关乎人命,他们还是捏了一把汗,要不,打电话给最近的医院吧?
可即便医生坐直升飞机来,时间也赶不上啊。
虽说他们看到王时语平常晒药材、看医书,但谁也没见到过她出手,她到底是什么水平没人知道。
阿笙着急忙慌的拿来了王时语的金针,躺在地上的男人她认识,看到她经常给她打招呼,但是因为青阖山和王家有着那层关系,她们是不应该管他们的。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即便她们对他们那么冷淡,十几年间,也只剩下表面生疏而已。
拿过针的王时语变得很严肃,先封住了他主要的穴道,掰直了他的手臂。
昏迷中的青年闷哼一声,几乎要被疼醒。
阿笙见此,递过去两块板子和纱布,很有默契的打下手。
其他地方还有一些骨折,王时语忙活了一会儿后,回头对那妇人说:“把人抬回去吧,身上的针不要动,留下来一个人拿药。”
说完话,王小仙女板着脸走回了王家,丝毫不理会妇人对她的跪拜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