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傻柱这个傻子,才能任她剥削。
棒梗回到四合院,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住户们在赞叹秦淮茹有本事的同时,对棒梗的回来表示担忧。
阎埠贵当天上午便跑到了易中海家里,把自己有忧虑说了出来。
“一大爷,棒梗出来了,你有什么打算?”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老阎,你什么意思?”
阎埠贵冷声道:“老易,你别给我装湖涂,棒梗可是个小偷,现在就算放出来了,也是有前科的,他留在大院里,大院里所有的住户都会不得安心,谁家不怕东西被偷走啊!”
“还有,你别忘记了,前阵子准备举行的选举,因为刘洪昌回到宁州城,被拖延下来了。”
“等刘洪昌回到京城,街道办肯定要亲自来咱们大院举行选举,有棒梗拖后腿,你这个一大爷说不定就选不上了。”
“老易,你可要想清楚,我这是为了你好。”
易中海站起身,走到阎埠贵跟前,斜睨着他:“老阎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你也不要拿老眼光看人,棒梗是犯了错误,但是他已经改造号了,咱们作为邻居,应该帮助他,爱护他,而不是把他赶出四合院。”
“还有,你与其在这里担心我选举一大爷的事情,还是多操心自己吧!”
“我自己怎么了?”阎埠贵瞪眼睛。
易中海冷声道:“你是不是把调解的事情忘记了?过两天阎解成跟于莉离婚的事情,就得重新调解了。我可是听说了,你上次在调节前,可是被杜飞的儿子骗了,你说,街道办会不会继续追查这个问题?”
阎埠贵闻言心中一震,神情肉眼可见的暗澹了下去。
易中海觑见他这幅表情,知道已经拿捏住他了,笑道:“老阎,这次的事情,恐怕是没有办法善了了,你要是被街道办批评了,说不定我这个一大爷,还能帮你说说好话。”
“棒梗回来的事情,是我支持的,我希望你也要支持,咱们管事大爷之间要互相帮助。工作才能顺利开展。”
阎埠贵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似的,无精打采的点点头:“是,是。”
出了屋子,阎埠贵刚走到月牙门旁,便被一个住户拦住了去路。
“三大爷,一大爷他怎么说,咱们说什么时间把棒梗赶出四合院?”
阎埠贵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那个住户,整了整衣角,冷声说道:“周家大娘,棒梗虽然犯了错误,但是已经蹲了两年笆篱子了,他在里面吸取了教训,已经改造号了,咱们作为邻居应该主动帮助棒梗,而不是把他撵出去。周家大娘,以后谁要是提出把棒梗撵走,那就是不团结群众,思想觉悟有问题。”
说完,阎埠贵转过身大踏步的离开。
周家大娘看着阎埠贵的背影,挠了挠花白的头发,一脸的疑惑:“诶,这个老阎,刚才是他主动说要把棒梗撵出去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变了脸呢!”
虽然心怀疑惑,周家大娘还是把阎埠贵的态度告诉了其他的住户们。
那些住户们闻言都一肚子怒气,有了四合院两位大爷的袒护,棒梗肯定是不会离开四合院了。
他们只能小心翼翼的防备。
当天下午,四合院的住户们都纷纷前往供销社买大铁锁,把自己家破旧的窗户都拾掇一遍。
看着忙碌的住户们,棒梗脸色铁青。
他清楚这些住户们是在防着他。
自从棒梗回到四合院,那些住户们非但不同他打招呼,眼神中还满是戒备。
尤其是几个未婚的小姑娘,更是见到棒梗就钻进了屋里,关上了门。
就好像他棒梗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一样。
不就是偷了一点设备。用得着这样吗?
棒梗在大院里转了一圈,见没有人搭理他,正想气呼呼的回家。
刚走没两步,被许大茂拦住了道路。
“哎,这不是棒梗吗?我听你娘说你今天回来了,正想找你呢!”
许大茂那亲昵的劲头,让棒梗心中一暖。
“小姨夫,是,我上午才回来,你找我有事儿?”
秦京茹是秦淮茹的堂妹,许大茂从辈分上讲,就是棒梗的姨夫。
只是以前,由于贾张氏的鼓捣,棒梗一直喊许大茂为傻帽。
许大茂笑道:“也没什么事情,这不,你小姨知道你回来了,让我晚上请你喝酒,给你接风洗尘。”
“喝酒?好事儿啊!小姨夫,你放心,我晚上一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