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阎埠贵拎着菜刀,但刘光福有信心在倒在地上前,用棍子夯晕带走两个。
这种局面,只能算作是战平,那就比较麻烦了。
阎埠贵认为刘光福拿着棍子闯进自己家里行凶,那刘海中应该赔偿所有被损坏的家具,还得支付阎家三兄弟的医药费。
而刘海中觉得,事情的起因是阎埠贵贪图小利,把刘家的事情告诉了张桂珍,坏了刘家的亲事。
自古以来,民间就有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说法。
阎埠贵犯了错误在先,应该赔偿刘光福。
双方一直争执不下,在屋内吵闹了起来。
轧钢厂派的人和外派的人也在门外声援各自的领袖。
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许大茂再次站出来了:“要我看啊,都别吵吵了,咱们把派出所的同志请过来,让他们来帮你们解决这个事情。”
阎埠贵连忙站起身摆手:“大茂,你说的是啥话啊!咱们大院里的事情,就应该大院里解决。”
刘海中也站起身附和他:“就是,就是,打架斗殴可是街道办明令禁止的,传扬出去的话,咱们今年的文明四合院就没了。年底每家那两斤肉票,你出啊?”
易中海知道许大茂不坏好心,冷着脸说道:“许大茂同志,你劝你不要出孬主意,凡是要站在咱们四合院的角度来考虑问题!”
“得,我算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再见了您呢!”许大茂见拱火不成,只能背着手挤出了人群。
他还得回家吃秦京茹炮制好的“草药”。
虽然每次吃完后,他总得趴在床边呕吐半个小时,但是秦京茹一直劝他,良药苦口利于病。
话是这么说,但是一想到那些“中药”都是排泄物,许大茂就整个人不好了。
为了能够有孩子,为了让许家不绝后,许大茂也是忍了。
少了一个拱火的,那些看热闹的也熄了火。
在易中海的斡旋下,两家花费了两个小时,终于打成了共识。
两家各回各的家,谁也不赔谁的钱。
阎埠贵很满意,虽然他家里的家具都被砸烂了,但那玩意本来就是烂的,易中海也同意锤子和钉子借给他。
只要钉上钉子,那不是跟新的一样嘛?
阎家三兄弟虽然鼻青脸肿的,但都是外伤,抹一点紫药水,养几天就可以了。
而刘光福可是真真切切的被开了瓢,要进医院包扎的那一种。
所以,老阎家不吃亏!
而刘海中也很满意。
刘光福冲进别人家里殴打别人,万一闹到派出所里,搞不好是要蹲笆篱子的。
再说了,老阎的那些桌椅板凳都坏了,没有讹他已经是万幸了。
夜幕降临,四合院重归于宁静。
刘海中带着刘光福回到家,他本来想拿起火钳子招呼刘光福一顿,但是看到刘光福那个惨样,也就忍了下来。
刘光福捂着脑门子:“爹,把我送医院吧,我头上流了那么多血,感觉都有点撑不住了。”
“上啥医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外伤厂里面不给报销,就你每个月那二十七块五毛钱的工资,够去医院嘛!”刘海中端起酒杯痛饮一口,他现在心里烦透了。
“光福,这么说,你跟张桂珍是彻底的吹了?”
“那是彻彻底底的,她跟我在一起,就是想搬到大院里来住。”刘光福想起张桂珍,心如刀割般疼痛。
虽然张桂珍的外貌只能算一般,远比不过他曾经交往的那些尖果儿,但是人家有一个好工作啊。
刘光福本来想着跟张桂珍结婚后,就能等着吃香的喝辣的了,现在全泡汤了。
该死的阎埠贵!
“不是爹不帮你,你也知道,你大哥迟早要回来的,这房子我得留给你大哥。”刘海中面带慈祥的说道。
“是是是,留给大哥。”
“小兔崽子,你什么态度啊!去,到墙边撅起腚!”
刘海中闻言心中大火,顺手抄起火钳子。
刘光福神情很坦然的走到墙角摆好了挨打的姿势。
他太了解刘海中了,这顿打早晚要挨到身上,还不如这会便挨上,免得一直提心吊胆的。
嗨,看看人家刘光福,活得多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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