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刘芸芝放了秀珠,没所谓笑笑:“你听谁嚼舌头,能有什么事,一家人过日子,谁还没个牙磕舌头,过两天就好了。”
那日一时激愤掌掴大嫂,回家和离,可这几天京城,开始慢慢议论皇后不贤,刘芸芝就知道自己做错了,带累沈欣茹。
刘芸芝想,这个恶心她得忍着,等风平浪静再和离。
沈欣茹神色平淡:“咱们五岁相识,相交近二十年,你替我做过什么?”偷运避孕药,那是欺君之罪。
在沈欣茹处于困境时,是刘芸芝两肋插刀,帮助她。
“咱们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沈欣茹依然神色平淡,秀珠看看自家小姐,再看看放下笑容,眼眶慢慢泛红的刘家小姐。秀珠轻手轻脚离开,替两位小姐守门。
眼泪漫下来,刘芸芝无声落泪。沈欣茹叹口气,这就是她的好友,真正的伤心,都藏在人后。
“到底怎么了?”沈欣茹把丝帕递给刘芸芝。
刘芸芝抽抽鼻子,擦泪:“其实这事,根在魏老夫人身上,你是中宫皇后,深得圣宠又有皇子,魏老夫人就紧着巴结我。”
苦笑一声,刘芸芝难受:“你知道被婆婆巴结,是什么感觉。”
“感觉老想吃你肉?”沈欣茹平平淡淡。
虽然很苦,刘芸芝还是被沈欣茹逗笑了:“也就你才能说出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