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两顿没吃,胸口难受吗?”沈欣茹亲自哺育,齐越就打听了妇人哺育,全部注意事项,比如怎么喂奶,怎么下奶,怎么防止奶疮。其中最难受的就是断奶,乳汁充满□□十分痛苦。
不带任何色情意味,齐越心疼碰了碰沈欣茹前胸,胸部硬如砖块。齐越终于知道沈欣茹有多难受了,这不就像他没法发泄时。
不,这比他没法发泄时,更涨的难受,毕竟没有这么硬。
沈欣茹当然难受,胸口疼的没法安生,简直不像自己的:“没事,童太医说忍三五日就好了。”
齐越又有些热泪上盈,怎么会没事?硬成这样没有一点人体的柔软,如果不是有人身温度,简直像石头雕刻的,这绝对比他的欲望痛苦。
沈欣茹安抚亲亲齐越下巴:“没事。”小两口都没提用药回奶,是药就有三分毒,他们得为老二着想。
“不然挤点出来,一次性往回憋,对身体不好。”
齐越是好意,可惜并不能挤出来,胸涨的太疼,根本不敢用手碰。不过后来还是能好受点,齐越吸出一点点,也不能多,否则好几天回不去。
“睡吧?”齐越安抚妻子。
沈欣茹温言:“再说会话。”
“你担心谋害皇嗣的事,朕听你意思不想让徐惠顶罪?”
“她虽然诬陷臣妾,但罪不至死,再说这罪名会毁了她的家族,族中老人孩子何其无辜。”
齐越没说话,把沈欣茹揽在怀里,她就是这么善良,像雪地里的糖霜。隐在冰雪间并不好找,但是找到舔一口,就会发现凉丝丝的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