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嬷嬷就笑着瘙她痒痒:“陛下大约又要吃味,也不怪陛下吃味,实在是娘娘偏心,孙子就有衣裳,孙子就有精挑细选的名字,轮到陛下衣裳没有,名字也是随口一提。”
说起齐越,太后脸色稍霁,给自己辩解:“‘越’字不好?可以越过人生坎坷,可以跨越所有困难,哀家也不是随便取的。”
吴嬷嬷笑着逗趣:“娘娘说好,咱们也不敢说不好,就是儿子要跨越坎坷,孙子就……”
说说笑笑步辇进了落雁宫,小皇子刚睡醒,老太后见了喜不自禁,连忙洗手抱到怀里:“瞧瞧这小身板长得真快,一天一个样。”
沈欣茹下床行礼:“臣妾恭迎娘娘凤驾。”
看到儿媳妇,心里那点郁气就泛上来:不是为她儿子能遣散后宫?
“起来吧,你身子还在将养,不用在乎这些虚礼。”
“是”沈欣茹起身重新回到床上。陆太后越发不喜欢,简简单单一个‘是’,既不会说俏皮话讨喜,也不活泼可爱,整天冷冰冰,真不知道皇帝喜欢她什么。
吴嬷嬷瞧见老太后嘴边那丝鄙夷,心里好笑,小姐被皇上贵妃越惯越随性,什么表情都放在脸上。
“娘娘快看,小皇子是不是在看您?”吴嬷嬷笑着打岔。
陆太后心里那点不喜欢烟消云散,对着小宝宝眉开眼笑:“哀家的小乖孙,认不认识皇祖母?皇祖母给你取名叫齐伯琛,喜不喜欢?”
“‘伯’是老大的意思,也有宽广的意思,哀家希望小乖孙能带来一串弟妹,也希望乖孙胸襟广阔能容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