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决定忽略老婆,吃了柠檬一样的怪模样,微笑着转移话题:“朕去的时候,看你和母后处的挺开心。”
是啊,不是您来搅局,我跟太后聊的还算自然。
“你们在聊什么?”齐越笑着问。
沈欣茹笑容温和下来:“太后给孩子做了一身小衣裳,我们在那看呢……”
齐越听了反思,自己二十三年中,母后给自己做过衣裳没?
“太后有心,怕新棉布孩子穿的不舒服,特意让宫女捶洗四五次,摸起来十分绵软。”想起那件可爱的小衣裳,沈欣茹谈兴愈浓“陛下不做针线不知道,面料越软越难以下手,太后为了这身小衣裳练了好些时候……”
沈欣茹话没说完,齐越反复回忆终于确认:“为什么母后从来没给朕做过衣裳?”伤心。
……沈欣茹,你跟孩子抢什么,难道宫里还缺你穿的?耐下性子劝慰别扭男人:“那时候太后宫里宫外忙碌,大约没时间,再者太后本来就不喜欢做针线。”
“那为什么等到孙子就喜欢了,”齐越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想起别的,控诉沈欣茹“还有你,光想着给先生做针线,就送给朕一条腰带,还是朕自己要的。”
……沈欣茹无语,能不能不这么幼稚?
“你,你们,都不关心朕。”齐越敛下眉眼,周身萦绕出哀伤,怒放的花儿似乎感知皇帝伤心,也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