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出了营帐做出款款模样,手背在身后对周围禁军笑着点点头,悠然向汪成全帐子走去。朕就是这么潇洒,绝不是被老婆赶出来的。
留下一干禁军面面相觑:万岁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对咱们笑什么,还有找汪公公只需吩咐一声,自然有人传唤,自己跑去汪公公帐篷做什么?
难不成万岁和汪公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当值禁军脑子里天马行空……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被禁军猜测的皇帝,在汪公公帐篷担忧的挠心挠肺,他好想趴在门帘缝看看阿茹还生气没。可皇上能做出这种事吗?要说还是汪成全了解自家主子,自告奋勇去偷看。
再说沈欣茹赶走皇帝,面对空荡荡的营帐忽然自责:自己是怎么了,真的恃宠而骄?竟然把皇帝赶出去。
她的父亲是帝师教导天下之君,可她却做出无理取闹的事情:作为臣下她不敬君王,作为女子她不尊丈夫。沈欣茹忽然委屈,自己怎么了,父亲多年的教导去了哪里?
她明明是清冷自持的性子,不会在人前失态,嬉笑怒骂更是不会,可她今天竟然对皇帝发火?
为什么会这样?沈欣茹对着空荡荡的帐子,跌坐在软塌上伤心。一定是因为齐越,都是他太不着调!小日子晚来一天,自己就够紧张了,他还神神叨叨又是太医又是乌梅干!
难道自己不想怀孕吗?可是想有什么用,又不是想想就能怀上的。太后还在宫里念叨小皇子,自己哪有本事说怀就怀上?
烂男人不安慰自己就算了,还跑了……沈欣茹悲从中来,扑在几案上哭的不能自已,完全忘了是自己赶人走的。
汪成全一溜烟儿往回跑,跑的太快帽子差点飞了,连忙一手捂帽子,一手抱拂尘冲进自己营帐,急的不行:“陛下不得了了,娘娘在帐篷里哭呢,哭的肩膀一抽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