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边疆没有好姑娘?”齐越问。
“那谁知道。”老头终于挑着担子走了。
张择南驾着马车,边走边问花了大半时辰才找到学堂。学堂倒是很大,可只是普通茅草屋,而且大大小小上百学生,却只有一个老秀才,一个年轻童生。
齐越看着乱糟糟的孩子,和老秀才攀谈:“请教先生,怎么城里没有学堂,还有这么多孩子,为什么只有一个秀才教?”
老秀才连番上了三堂课,正身心疲累对着齐越没有好脸色:“你是京城来的吧?去问问你们好皇上。”说完甩袖走了,齐越有心去问年轻童生,可他正被一群孩子围着,根本脱不开身。
另有一群孩子瞄着齐越张择南,在一边叽叽咕咕,然后忽然冲他们哄笑:“拐子拐,拐子拐,京城拐子朝里拐。”
甚至不知道那个胆大孩子,超这边丢土坷垃,张择南闪身用手接住,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坚硬的土坷垃在他手心化为灰尘。
孩子吓住了,齐越没发怒只是转身离开。迷雾在眼前越来越浓,他需得解开,边关和京城互为唇齿,不能割裂对立。
回到客栈齐越派两个暗龙卫乔装打探,他身边明理暗里还剩下十八个。听张择南说黄仁理邀请喝酒,齐越略做思考同意了。
黄仁理为表诚意,特意在珍味楼摆酒,
珍味楼是永凤城最好的酒楼。齐越去时桌上已经摆开果碟酒水,黄仁理热情的很,满脸喜色请人入座。
酒过三巡菜品满桌,黄仁理笑容恭敬介绍自己:“晚辈今年二十六,自幼父母双亡,在姨家长大,跟姨夫姨母亲如父母,所以先生不必担心晚辈没家教或者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