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茹被齐越打断,忘了一闪而逝的念头,只是问他:“如果巴努克继续插诨打科,陛下打算怎么处理。”
齐越淡笑:“明天开始正式商谈,朕不打算过去,听于文忠回禀再说。”
谁知第二天会谈巴努克也没去,他派人递来邀请齐越。来的人是卫人,或者说以前是卫人,说的一口地道官话。
“我们汗王猜皇帝陛下也没去,特别邀请您去打猎,那些通商的事有臣子们谈就行了。”来人面带浅笑落落大方。
齐越神色不冷不热心里却猜度,巴努克想私下谈?
“我们汗王还特别邀请贵国司仪一起去,也许司仪看了他神武之姿,愿意抛起相公,结两国之好也说不定。”
齐越瞬间就笑了:“不如朕……”沈欣茹立刻抢话:“我对杀生没兴趣,对浑漠人也没兴趣,请汗王不要再费心思。”
“朕不靠打猎治国,请汗王自己玩的开心,不过汗王脚下是大卫土地,请按照大卫律令缴纳税金。”
信使碰了一鼻子灰走了,他怎么也想不通,汗王邀请司仪,皇帝生什么气?打猎还要税金,没听过这么小气的。
“这个巴努克明明有求于人,却这么嚣张,简直不可理喻。”齐越推断不出其中关窍。
沈欣茹倒没什么气愤:“大约汗王也觉得陛下不可理喻。”
“刚才是爱妃拦的快,不然朕一定派个老秀才,教教巴努克廉耻二字怎么写。”
“浑漠人父死子继兄终弟及,他们民俗和我们不一样。”淅淅沥沥,沈欣茹替自己到一杯茶端起来。
“那也是‘父死’,‘兄终’,没听说勾搭有夫之妇的。”说完齐越很自然从沈欣茹嘴边抢下茶杯自己喝。